中越侯嘴角一歪:“莫不是凌益贪生怕死,躲着不肯出去?”
歪胡子大人犹自吼叫:“你怎能血口喷人!说不得凌益是在保护妇孺。”
崔侯痛骂道:“姓武的,你也久经战阵,你也守过城,现在装什么大头蒜!一旦城破,妇孺皆难幸免,还留着人手保护什么妇孺,当然是上城墙抗敌啊!我知道你们兄妹多年来相依为命,情谊深厚,可你也不能昧着良心啊!”
“什么昧良心!若凌益真的里通外贼,难道我会手下留情么!可如今单凭凌不疑的只言片语,你就要给凌氏一族定下死罪不成!”
“没错!十几年前的事了,凌氏三兄弟又都死了,如今死无对证,还不是由着人说!”
“那也不见得,就算凌侯兄弟活着,难道他们会老实承认自家里通外贼?那时正是咱们陛下最艰难之时,凌益若真的背后插上一刀,罪名可比彭真什么的厉害多啦!”
“废这么多话做什么,有证据说证据,没的别东拉西扯!”
……
“好了!”三皇子忍无可忍,厉声大喊,“父皇还在这里,你们胆敢君前失仪!”
众臣不甘不愿的坐了回去,同时去看龙椅上那位的意思。
谁知皇帝不知何时已整个人倚在扶手上,一手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