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种充盈的疼痛,遏制的结果却是看世界都是暴躁的。
国内心理学还比较空白,他联系上过一个国外知名的,对方听完他的讲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最怕的是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回答:“我怕伤害她。”
那一天,他一拳打破窗户,却丝毫没有减轻心中的沉重,在疼痛的同时,就又有了这份担忧。
他喜欢别人是正常的,别人不喜欢他,其实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能接受这种正常吗?
不能。
在这个问题发出之前,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绝对不能。
对方却笑了:“恭喜你李,你还是正常的。”
按照对方的说法,他还有这个担忧,他的爱就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只是太浓烈了,不能压制。
李泽庭自己也亲身体验过了,之后就放任自流,再不去想别的。
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同张云清的距离足够近,此时,却觉得有点太远。
这火车软卧设计的太不人性,既然是软卧了,何妨做的宽敞一些?大一些?或者来个两人间什么的。
然后他又来回估算了一下,如果他这么侧过身,张云清是不是能躺下,躺应该是能的,但张云清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