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严村长特意拎了家养的一只鸡来加菜,见了夏鸿刚便竖起大拇指,“老夏实在人啊!挣了钱有出息了也没忘本,惦记着大家伙儿,一回来就请大家吃饭!”
夏鸿刚被夸得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笑呵呵地说:“我是夏河村人,根就落在这里,怎么会忘本呢?”
这话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大家看夏家人的目光,更亲近了。
严嵩妈见状,撇撇嘴,找了个位置坐下,就这么干看着,完全没有融入大家,要一起准备饭菜的意思。
她觉得自己是村长夫人,坐着等吃就好了,没必要上杆子去给夏家人干活,有失身份。
她坐得很理所应当,用挑剔的眼光,在夏家人间扫来扫去,在心里对夏家人评头品足了一番。
穿得是挺不错,看样子是挣了些钱,但也就那样吧,没比他们严家好到哪里去,不然应该请全村人下馆子的。
两头猪就打发了?
不是掏不出钱,却要硬撑面子,就是兜里其实有货,但小气吧啦的,不肯多掏点钱来请客。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挺令人瞧不上的,严嵩妈心头暗暗鄙夷。
她的目光,渐渐落在夏茗身上,心头莫名冒火。
这小贱人在城里,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