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苌和陆之汣出了别墅,跟在陆耀戎身后,一直来到前院。
几人经过万卷阁的门口,来到东南角的一间厢房门口。
厢房的门上是落了锁的,铁锁上的锈迹斑斑显示出这间厢房已经很久没人开过。
陆耀戎在门口,伸手往怀里摸索了一番,终于掏出一把小钥匙。
锁孔也因为生锈而变得干涩,陆耀戎鼓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门,他有些吃力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沈天苌和陆之汣也跟着走了进去,等进到门里,沈天苌才发现这并不只是一间房间,而是一间套房,分了里间和外间,但是家具都被白布盖着。
陆耀戎走到外间的桌子旁,将桌子上盖着的白布给掀了起来,上面的尘土也跟着扬起,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浑浊。
沈天苌眯了一下眼睛,终于看清楚那是一套质地古朴颜色发紫的桌椅,陆耀戎走到椅子旁坐下。忽然又弯下腰拉开右侧最下面那个抽屉,将里面的那个紫色小木匣子拿了出来。
“小汣,你们领证的事情,景行和妙之知道了吗?”陆耀戎问道。
陆景行和冷妙之是陆之汣父母的名讳。
“嗯,我和他们说过了。”
陆耀戎摸着胡子点了点头,将木匣子朝两人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