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丫头，你知道军令状吗？”男人问。
苏可可点头，低声道：“古时候为了加强军士的责任感，便有军令状。立下军令状，白纸黑字，立下了就要兑现，不然就依照军法处置。可是叔——”
苏可可抬头嘿嘿一笑，“我这个没那么严重吧？”
秦墨琛身姿笔直，便是那上下交叠的腿也给人一种肃穆严谨的感觉，他肃然道：“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是因为心里觉得无所谓，所以潜意识里并不会放在心上。
丫头，你师父不在，我算是你的临时监护人，所以该说教的地方还是得说教，你不想听也得听。”
苏可可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愿意听叔说教。这次……这次确实是我错了。”
大概是苏可可认错态度良好，秦墨琛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他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过来坐。”
苏可可踩着小碎步蹭了过去，屁股挨着沙发边儿坐下了。
“怕我？”秦墨琛突然问。
苏可可连忙摇头。
“坐得离我这么远，还说不怕我？”
苏可可抬头瞅他一眼，跟小乌龟似的一点点地挪蹭到了他旁边，嘟囔道：“我这不是怕你一个没忍住，打我屁股么？”
小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