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变的。”
白月湘点头，感叹道：“是啊，人是会变的。就像我，看到这家咖啡店的时候想到的是从前开在这里的那家面馆，而你，大概早就记不得了。我记得你明明是个恋旧的人，但现在看来，你早已经不是了。”
秦墨琛表情淡漠：“那也得看是不是值得怀念的东西，这个地方开着什么店，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白月湘苦笑一声，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他。
秦墨琛打开信封的动作少见地带了一丝急切。
信封里是一沓照片，背景不同，但里面都有同一个男人。
这男人五官英俊，身材高大，穿着打扮宛如世界名模。
秦墨琛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白月湘，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开这种玩笑了？”
白月湘双手优雅环胸，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这种乱开玩笑的人。当年，他们两个，一个……死了，一个失踪了。
凭你秦四爷的势力，就算那人去了天涯海角，你也应该能找到才对。现在看了照片你明白了吧，这就是你一直找不到人的原因。”
秦墨琛双目沉沉地盯着照片上的男人，怎么都无法将他跟当年的那人联系到一起。
就算人的体型会变，那张脸却不可能完全变了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