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这样一下,再这样一下,就将那沾满煞气的血木楔给困在了八卦阵里,然后不停地砸化煞符,我最不缺的就是符箓了,哈哈哈!我跟你说啊叔,那暗中作法的风水师肯定受了不小的内伤,但他活该,谁叫他做缺德事,这种风水煞阵是能随便用的吗?这不是祸害人么……”
秦墨琛环胸看她,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地点下头,嘴角噙笑,一直就没消退过。
小丫头讲着讲着就从站着变成了坐着,最后变成了躺着。
苏可可眼皮子重得睁不开了,叔的大床可真舒服啊,不想动了怎么办?
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看坐在身边的男人,懒洋洋地道:“叔,能不能抱我回自己屋啊?我好困,走不动路了。”
“小懒虫。”秦墨琛轻笑,屈指勾了勾她鼻子。
“不用回去了,上次不小心霸占了你的床,这一次我的床让你霸占。”
苏可可已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听到这话,努力撑开眼皮子,好奇地问:“我要是把叔的床霸占了,叔睡哪儿呢?”
秦墨琛顿了顿,打趣道:“不然你把床分我一半?”
苏可可好不容易撑开的一条眼睛缝儿又阖上了,声音小到像在嘟囔,“不行不行,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