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双眼,在床上滚了几下,噗通一声摔下床去,然后伸手就要去抓树篱的小腿。
犬墨这回是真的怒了,把树篱往身后一带,把树策的手踢开,吼道:“树策,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没有雄性的风度吗?你装病,我忍你,但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他以为树策是想趁机非礼树篱,之前他就装过摔跤,指名要树篱扶他回床上,然后趁机把手搭在女孩的肩上。
树策呜咽两声,成年人的身躯无助地蜷缩成一团。
犬墨见他跟真的发病似的,有点心虚地说:“演得还真是像啊……”
“犬墨,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树篱从犬墨探出头来,但她看向树策的眼神里已经多了厌恶,谁能想到,昔日的童年伙伴其实隐藏着这样恶劣的性格?
犬墨说:“树篱,我当时只是打了他几下,哪个兽人不是在打架、狩猎中长大的?我能看不出来吗?哪有人被打两下就发病成这个样子的?”
“好了,你别说了,我们把他送到医馆去吧!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对劲。”树篱半蹲在树策身边,一边观察一边说。
犬墨无奈,他只好把树策背到背上,一打开门,就见另外三个树懒族兽人面露不善地看着他们。
一个兽人拦住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