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连连后退,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在我耳边笑道:“桃华迎我,好生隆重啊!”
我连忙从他怀里逃出来,面红耳赤,却又被他揽回去,“你怕什么?你就是要当鲁国的女君主,还有人敢多嘴?”
“那么多人,你……我是一时不察,又不是故意的。”我急于强辩,诸儿又是大笑,笑得我手足无措。
“我不骑马了,和你挤一辆车好不好?”这男人,越发张狂,不等我应声,也不管周围多少双眼睛,就把我横抱起来塞进马车去了……
队伍至祝邱,椎牛飨士,大犒齐军。一连三日,卜昼卜夜地狂欢,诸儿都将我带在身边,丝毫也不肯避人耳目。我曾婉言提醒他,他却道:“自古成王败寇,我若称霸天下,那些没德性的文人自会把你我之事写成佳话;哪日我若失势,即便没有此事,也少不得后世讨伐,又有什么好避讳的?你当我还年轻吗?经得起再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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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后,诸儿遣将士先回临淄,只带了几名近身侍卫和我去往禚地。离别三年,我的行宫里又是莺俦燕侣,蝶乱蜂狂,夜夜纵酒笙歌,只怕四周高墙也难以抵挡满园春光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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