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死了,随你们闹个天翻地覆,你道我能在你们两人之间周旋多久?就偏要在我面前残杀!”我知道,这话在同儿面前说并不合适,我只顾自己冤枉,却未替他考虑。
“同儿,”我软下口气,叹道:“这话……是我自私了。你再好好想想吧,疏远我的母族,对鲁国并没有好处。”
同儿漠然道:“母亲说的,孩儿是明白的。等我考虑清楚,和大臣们商议过后,自会向舅舅提亲。”
同儿不擅谎言,我见他态度冷淡,知道他心有不甘。但他肯这么说,也总是有回旋的余地,我想他的那班朝臣,倒是可以体谅我的用心的。
又寒暄了几句,我起身告辞:“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母亲,”同儿又唤,我回过身,见他支吾道:“母亲,孩儿……与你久未谋面,你……就再坐一会儿吧。”
我心头一暖,也不疑有他,笑道:“好啊。”
回屋又小坐片刻,听他断断续续说了些有无关紧要的事。我见同儿神色慌张,突然想起园子里那人,心中大惊。“同儿!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大喝一声,同儿失手打落茶盏,我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我匆匆忙忙往屋外走,见到园子里那人拉着颛孙生进来,正是白天在猎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