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货。”
柳文华笑道,“不就是去了一趟市里吗,还是坐车去的也不是走去,不累。勤勤你看书吧,我去去就回。”
柳文华走了,柳勤将报纸铺在桌上,精神却时不时溜号。
她有种预感——她能做得更多。
也许因为上辈子没感受过温暖,这辈子有人对她好,她就无比感激。
柳勤叹了口气,嘲笑自己可笑,翻开书准备看,林秀海的房门开了,两人相视一望。
“呀,勤勤你看书呢?那你看吧。”说着就要回去。
柳勤赶忙放下书,“四婶找我有事吗?”
“没……没事,不能耽误你学习。”林秀海吞吞吐吐。
柳勤笑着跟了过去,“没事的,不妨碍,今天上午看得很多了,现在也累了,也得休息休息。”
林秀海一听,立刻高兴了,“那行,勤勤你过来。”说着,把柳勤招呼到了房间。
柳勤进了去。
林秀海和柳文华的房间虽然不算华丽只是普普通通的农家摆设,但打扫得很整洁,能看出两人干净又勤快。
“勤勤你坐,”林秀海将柳勤塞到床边坐好,想了想,又掏了个白梨出来擦了擦,塞了过去,“勤勤,吃梨。”
“谢谢四婶。”柳勤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