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是稳稳当当的，但中考那天却发烧到39度多，所以发挥失常。阿姨想找关系让希铭去一高，叔叔非不让；阿姨要花钱让希铭去实验高中，叔叔也不让。叔叔非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既然得了这些分数，就要承担后果，你说说气人不？”
林秀海差点把筷子捏断，“就是张警官？真看不出来！之前看着还挺明事理的，怎么对自己儿子这么混？”
“香林，别说张叔叔坏话……咳咳咳！”柳勤着急辩解了一句，又因为说话太急，被呛住。
姚香林才不管这个，继续像个百灵鸟那样叽叽喳喳，“可不是吗？但是希铭被迫来二高，我爸妈都气坏了，我爸还请张叔叔喝酒谈这个事儿，但张叔叔就和脑子进水似得坚持。后来我和姜越见希铭来二高，我们也就来了二高，否则以我和姜越的专业课成绩，我们就是去一高都是有资格的。”
林秀海很欣赏，伸手拍了拍姚香林的肩，“好孩子，够义气。”
“那当然！”姚香林很是自豪。
柳文华听得津津有味，但眼神却越来越悠远——他也参加过中考，成绩非常好，考上了十几年前的一高，但……哎，都是往事。
柳奶奶的注意力却还在另一件事上，“香林丫头，你刚刚说，‘首先’张公子学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