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了大爷的三轮车自行车。
一路上,大爷特别殷勤,给司亦瑾讲着锦县的历史,介绍着锦县小吃,就好像司亦瑾是来锦县的游客一样,直接将蓝雨祁这个土生土长的锦县人忽略在外,直到了将两人连同着一堆鞋盒送到二高门口,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大爷骑着三轮车走了,蓝雨祁还频频回头。
“看什么呢?”司亦瑾问。
“鬼。”
“什么?”
“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蓝雨祁收回视线,“我就看看鬼是什么样。”
司亦瑾哈哈大笑,蓝雨祁翻了个白眼,“你呀,就喜欢用钱砸人。”
突然,司亦瑾的笑容收回,表情认真,“你错了!我并不是用钱砸人。”
蓝雨祁也发现自己说错话,“我刚刚那句话收回行吗?我不应该这么说,抱歉。”
“不,你听我把话说完,”司亦瑾垂下眼,“我喜欢请客,喜欢买单,喜欢送人东西,并不是要因砸钱而得到别人的尊敬或者殷勤,而是一种成就感。当然,我说的成就感也并不是建立在令人屈服的基础上,而是误以为这是‘进步’。”
“进步?”
“对,就是柳勤口中的进步,”司亦瑾转身看向邮局保安大爷远去的背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