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相的普通女生,除非先生得了什么绝症也打算配一段阴婚。”
颜令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可以!哈哈,你可以!好久没碰见你这么有趣的人了。”
笑了一会,收回笑意,脸上带着明显讥讽,“从前我也碰见过清高的女人,说自己忠贞爱情不会被诱惑,我也是抱着膜拜的心思过去试试,谁知道还没到一个月就和男朋友‘性格不合’,真是令人倒进胃口。”
柳勤没接话,不喜欢这种侮辱女性的话题,却又不敢反驳。
正如对方所说,这个节骨眼,她可不能逞口舌之快。
颜令见柳勤没说话,却有种强烈的恶作剧欲望,更想刺激,“买尸体的是我奶奶,给我死去的弟弟配阴婚,是该说你倒霉还是走运呢?你的名字和八字怎么就好巧不巧地配上?不过如果不是阴婚,你怕是一辈子都高攀不上我那个弟弟吧。”
柳勤只觉无奈,“先生您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想反驳,只是……无论您弟弟是死是活,我都没兴趣,我发誓!”
“那你对谁有兴趣?”
“我对谁有兴趣,是我的私事,”柳勤觉得自己的耐心要被耗光,“抱歉。”
随后,两人便再无话题。
一个小时之后,最紧张的时刻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