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他们的胜负欲也被调动了起来。
加上不想回去被家里骂和束缚,所以几人就决定,再在外面待上一段时间,看看有什么别的路子,甚至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要找回场子的想法的。
楚印辰不再多劝,给他们一人留了一万块钱做本钱和在外面的路费生活费啥的,然后就带着另一个一直主张收手的哥们儿,回京都去了。
他给家里的那通拜托帮他请假的电话,也是在帮着大中几个擦屁股,眼看着一时半会儿的是回不去了的时候打的。
楚子风本就气儿子的胆大包天,一个人出远门这么久不回家不来信儿不说,竟然还敢为了点钱财上的事儿,跑去做那投机倒把的买卖。还一做就做出了国去,简直就是嫌自己命太长,嫌他老子的功劳太厚地位太高,不把他们全家都给坑进去不算完。
这下好了,果然出事儿了吧。虽然自己儿子不是当事人,但到底有所牵扯,加上想到小儿子被耽误的学业,楚子风都快要气出病来了。
楚印辰也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到底是不好的,只不过当时深陷其中,利益当头,他还没有足够的面对诱惑可以抵挡住的理智。
在回程的火车上,楚印辰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复盘自己这惊心动魄的三个月,想起来的却再不是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