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所以晚上也不关门。你们不是有技术吗?拿着传单和打印机对照一下,应该就能确定了。”
“但那只能证明传单是从那台打印机里出来的,证明不了是你打的。”卢苓韵毫不客气地点出。
“那就手套!”苏夙自曝起来比撒谎还顺畅,“我是用实验室的蓝色手套去公园大榕树下挖土埋东西的,挖完后手套会装在包的外侧。虽然每次回来都认真地把手套和泥清理了,但包里应该还是有残留的泥土的!”
“但那只能证明你的包里装过公园的土。”又是一桶不知道是冷还是热的水。
“我……”苏夙急了,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浓,“试剂,试剂行不?!加工药品时用到的试剂!研究中心和试剂商的联系人是我,上半年的时候我和他们谈生意,让他们免费送了我们三盒试剂,但我没有记录到系统里,直接拿来自己用了。你们去联系那个试剂商就知道了,电话号码就在我的手机里,姓石,叫石纪商!”
“证明你假公济私贪污腐败?那不归刑警管。”卢苓韵用的还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行?!”又是哭喊又是嘶吼,又是鼻涕又是泪,苏夙已经快崩溃了。
“钟玉?”卢苓韵淡定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