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虽然嘴上是这么问的,可彭莎的准时出现,却更让卢苓韵觉得她是踩着自己醒来的时间点进来的。
“嗯……”卢苓韵坐了起来。
“好些了吗?烧是已经退了。”彭莎走过来坐到了卢苓韵身边。
“嗯。”卢苓韵却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是那个姓董的警察把你送去医院,然后又联系了我们的。之后的一半时间里,也都是他在照顾你。”
“嗯。”
“看你这反应,”彭莎笑了,“你们俩应该不再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关系了吧?”
“……”卢苓韵别扭地躲开了彭莎凑过来的脸,躲着躲着,目光不小心看到了放在不远处书桌上的两个放有勺子的杯子,“老板来过?”
彭莎被这毫无征兆的问题弄得愣了下,直到她顺着卢苓韵的目光看见桌上的杯子,才反应了过来:“来过,给你喂药来着。”
“唔……”卢苓韵的目光垂了下来,藏住了眼中的表情。
“我也吐槽了不只一次了,全跃迁有着这种非要让杯子里的勺子对齐杯把、牙刷牙膏对其牙刷缸把的人,也只有强迫症晚期的他。”
“嗯……”卢苓韵又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