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股东的身份不谈，也不考虑我跟费德鲁的关系，假如在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后，那个吴庸非得让你在我跟他中间选一个，你会留下谁？”
韩晓柒没想到秦玄羽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间她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秦玄羽嘴角一挑，心如明镜道：“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站在领导层的角度上看，换作是我，我也会选择留下吴庸，毕竟开公司就是为了赚钱，哪个老板会跟钱过不去呢？”
从秦玄羽的话里，韩晓柒听出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么？”
见韩晓柒态度软了下来，秦玄羽也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了。
“没有。”
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韩晓柒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必须得听听清舒的意见。”
秦玄羽耸耸肩，不可置否道：“你给她打电话吧，我在旁边听着。”
无奈之下，韩晓柒只得掏出手机，给方清舒拨了过去。
“喂，清舒，有件事需要你做决定……”
韩晓柒大概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听完她的叙述，方清舒冷声道：“秦玄羽在哪？让他接电话。”
“清舒找你。”韩晓柒把手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