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饼,脚骨已经不能用“粉碎性骨折”形容,而是用“粉末性骨折”更为恰当一些。
醒目的鲜血渗透肉饼流了一地,很快就在地板上积蓄成了一滩血泊,偶尔几根青筋调皮的露在外面,跟空气稍一接触,就立刻变成了黑色。
吴庸倒在地上,曲着腿一边惨叫一边打滚,身上的西装彻底被汗水打湿,时不时的刺痛,令他不断在昏迷和清醒两种状态间游离。
“我他妈要弄死你!我他妈一定会弄死你!啊!我的脚!我的脚啊!”
秦玄羽蹲到吴庸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这一动作力气大点叫扇耳光,力气小点叫抚摸,而他这种不轻不重则是叫作——羞辱。
“吴庸才,看来羽哥刚才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嘛。”
“我听你……”
“妈”字还没出口,吴庸就感觉自己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的脑袋跟地板猛地亲吻在一起,昏死过去之前,他只听到耳边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后面的事他就一概不知道了。
“打完收工。”
秦玄羽站起身来,心想哥自从卸掉青龙组组长的身份之后,下手真的是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放在以前,要是听到有人骂我,少说也得给他削成人棍点天灯吧?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