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士兵甲和士兵乙一辈子没见过面。
但若是士兵乙先一步入土为安，士兵甲在经过他的坟冢时，也必定会挺直腰板，肃穆凝重的敬上一个标准军礼。
战友情。
听上去只比“友情”多了一个字。
但分量上却重了不止一个层次！
“我跟宁爷爷是头几天刚认识的，在此之前，我只听说过他的名字，从来没见过他本人。”秦玄羽如实答道。
闻言，韩昂刚舒缓开的眉毛，又紧蹙到了一起。
“你在哪里见的宁老？”
秦玄羽不作隐瞒，直言道：“就在青海市。”
“宁老来青海市了？”
“嗯。”
“为什么我不知道？”
“为什么一定要你知道？”
韩昂顿了顿，浑声说道：“因为我是宁老亲手练出来的兵，而且就在半个月前，我还去宁老家里探望过他。”
秦玄羽会心一笑，追问道：“那你见到宁爷爷的时候，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韩昂当然知道秦玄羽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提了这个问题，也就说明他知道宁元礼大限将至的情况。
于是，韩昂再次陷入了沉默。
秦玄羽不想跟他把圈子绕下去，索性直接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