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爸。”
事关自己未来的老丈人，秦玄羽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
“难不成是打电话来催婚的？”
秦玄羽这边胡思乱想着，方清舒那边已是接通来电。
“喂，爸。”
“小舒啊，最近过的怎么样？”方清舒的爸爸方兴国，言语关切道。
方清舒嗯了一声，简单回道：“挺好的。”
方兴国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秉性，于是干脆略过前戏，直奔主题道：“今天是五月二十八号，再过十三天，就是你爷爷的生日了。”
“我知道。”方清舒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说话风格。“到时候我会提前回去给爷爷祝寿。”
方兴国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一时沉默下来，似乎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方清舒也没有急着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安静等待。
“小舒。”方兴国的声线变得低沉压抑。“爸知道你不喜欢你爷爷的安排，但是你要明白，一个家族，尤其是一个鼎盛的家族，想要不被时代所淘汰，就势必要牺牲一些东西去维持它的鼎盛，我跟你二叔、三叔、小叔他们，没有一个是因为爱情才结婚的，你爷爷那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
“爸！”方清舒突然打断了方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