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强人所难了，于是她决定降低考验标准，改口说道：“你不知道别尔嘉耶夫也没关系，只要用俄语随便说一段话就行。”
方兴国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他知道，精通一门语言，不代表精通该国家的文化传承，沈雪提出的考验，确实存在一定难度。
而场内对秦玄羽最有信心的人，当属方清舒无疑了。
因为在过去这不到一个月的同居生活中，她还没见过秦玄羽被问题难住的时候，好像所有问题到了这个男人手里，就都不再是问题了。
“沈阿姨，没关系，别尔嘉耶夫的著作，我刚好懂一点。”
懂一点。
这种说词，只有了解秦玄羽的人才知道，他的懂一点，从来不是简单的懂一点。
紧接着，在方兴国一家三口注视下，秦玄羽用字正腔圆的苏国语调，缓缓说出一段别尔嘉耶夫的经典语录。
“人可以从上和从下认识自己。”
“从上认识自己，即从人自身的光亮、人自身的神性源头去认识。”
“从下认识自己，即从人自身的幽冥、人自身潜意识中自发的魔性源头去认识。”
“那么，人何以能认识自己呢？”
“这是因为人是一种具有两重性的矛盾生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