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娘我不打断他五肢！”
方清舒端起水杯，喝了口温水，任由韩晓柒在旁边耍性子，等后者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她才插进话来。“晓柒，他说的没错，假如把我们俩换在和苗佳楠相同的位置上，恐怕我们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清舒，你怎么开始帮着他一起对付我了呢？”韩晓柒不满的看向她。
方清舒轻轻摇头，为这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好闺蜜解释道：“你想想看，苗佳楠是什么人？我和你又是什么人？假如当初在青海市，我没有方家大小姐这层身份，你觉得我能底气那么足的和顾家对抗么？就是因为我知道，实在退无可退了，还有爷爷能帮我撑腰，所以我才敢于不向顾涛低头。”
听完这些话，韩晓柒明悟了不少。
的确，假如她没有个当师长的爹，恐怕也养不成这身一点就着的暴脾气。
“那……那既然有我们给佳楠撑腰，就该让方烨给佳楠道歉啊！”
秦玄羽毫不客气，又甩给韩晓柒一记大大的白眼。
“道歉能带给佳楠什么？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韩晓柒愣住，在她的认知里，道歉要的是一个态度，不一定非得拿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见这个火爆妞儿如此不开窍，秦玄羽头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