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保持安静,看着这个说是男人,实际上只是个大男孩的同龄青年发泄情绪。
讲述这些故事时,余松柏完全是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但大体上,秦玄羽还是能够听懂并理解的。
不一会儿,余松柏摘掉眼镜,背过身子,用力擦了把脸,他再次点燃一根香烟,笑着冲秦玄羽自嘲道:“是不是觉得我特矫情?”
“不,一点都不。”秦玄羽一脸认真的摇摇头。“你压抑的太久了,应该给自己放个小假,敞开了去做一些你平时不敢做也不能做的事,比如一觉睡到自然醒,比如去附近的城市走走,欣赏一下不一样的风景。”
“我也想。”余松柏面带苦笑。“可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不敢,也不能。”
“没时间?”
“嗯。”
“你可以请假。”
“就算领导愿意批给我假,我也不能请,请了假,这个月就要少一两千块钱的工资,一两千块钱,在那些富二代眼里,或许也就是一顿早餐钱,可对我来说,少了这笔钱,就意味着我起码得有两个月吃糠咽菜。”
秦玄羽略作停顿,随之提出一个让人很容易就把他当成神经病的建议。
“要不……你辞职吧?”
余松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