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羽指了指那两个空座,说道:“那俩座位也可以坐,陈董和他儿子这就准备走了。”
话音落下,心思百转,且隐隐间感觉情况不妙的陈翔勋,赶紧拉扯了陈锋一把,父子俩去而复返,回到先前的位置上落稳。
接着,陈翔勋强颜欢笑道:“马董大驾光临刑德市,就是有再重要的事我也得推了啊。”
秦玄羽心中冷笑,淡淡道:“不对吧陈董,马董进门之前,你不是急着要送你儿子去医院么?”
“小伤,不碍事。”陈翔勋暗中把秦玄羽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表面上却是没显露出太多异色。
感觉父亲在旁边扯了自己一把,陈锋会意,起身拿了几张抽纸,一边忍痛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边面皮抽搐道:“对,我这是小伤,等会儿再去医院也行。”
随着陈锋把血迹擦下去大半,嵌在皮肉里的玻璃碴子,也由此展现在了众人视野当中。
距离他比较近的那名腾龙集团女员工,不留痕迹的往同事身边蹭了蹭,看向陈锋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马腾龙也注意到了陈锋脸上的伤,忍不住建议道:“陈董,我看你儿子这不像是小伤,你还是赶紧带他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闻言,秦玄羽视线转移到马腾龙身上,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