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樽与络腮胡的那一招在心中做了衡量,这山匪倒是颇有一番武艺。
    良子宁在一旁观察至今心中直觉这络腮胡似乎并没有恶意,只是突然拦路到底是为何?故此一直未曾出声,这番听络腮胡的话才忍不住下马对周嗣音耳语
    “公主,这山匪头头似乎没有恶意,应该有话要说。”
    周嗣音点点头,她心中也是这么想的。络腮胡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径直往周嗣音的方向走来,良子宁皱眉,虽然自己直觉他并没有恶意可是也不得不防,快步挡在了周嗣音面前。
    周嗣音嘴角勾笑,这人明明武艺平平,此时却还是愿意挡在自己面前,若是那山匪心有歹意必将一命呜呼,真是一个傻子。
    络腮胡倒也没管良子宁,站在她二人面前笑得爽朗“哈哈哈,老子虽然是个莽夫,不过不打女人。只不过前两日见到一群衣着奇怪的鸟人乌鲁巴拉说些鸟语。老子也听不懂,看着也不是好模样就统统宰了。然后在他们那里搜到了这些看不懂的信,寨子里的人说是匈奴语我就心思在这劫一个当官的把信给他!”
    良子宁被这络腮胡的爽朗模样逗笑,心中对他生了一份好感,抱拳对他行礼。
    “大哥真是性情中人!”
    络腮胡惊讶的看着对自己行礼的良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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