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他是顶级alpha抑制剂对他作用不够大。那天翟丰收是被刺痛痛醒的,醒来后他发现程渊正在啃咬他的锁骨,口中念着“翎翎,翎翎。”翟丰收惊慌的要推开他,却推不动,本能的踢他捶他,程渊有些吃痛,狠狠的咬在他的下唇,说了句‘别动’。
那晚程渊是有意识的,明知不是翎翎,可闻到翎翎的信息素后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身体,他厌恶翟丰收,更厌恶自己。程渊凌虐遍了翟丰收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却唯独对腺体呵护有加,最忍不住的时候也不过是轻吻几口,然后再狠狠咬在翟丰收的还算细腻娇嫩的喉结处。那是翟丰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像被坦克碾过,他浑身无力,嘴唇泛白,脸上没一点血色。噩梦般的一夜,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接来的4天翟丰收在经历了生平第一次发晴,他身为beta人生第一次感到某种不可抑制的陌生情愫,像是春天被春雨打湿后急于破土的嫩芽,像站在峭壁上没有退路也无法前行的羔羊。
翟丰收带着翎翎的腺体成了他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