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接通,也是她还哪有脸接自己亲手卖掉的儿子的电话。
但翟丰收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被改造到哪一步,究竟被动了哪些手脚。翟丰收手术后,除了嗅觉变得异常敏感和后颈多了一个微创留下的小疤痕外,其他身体上、生理上并没有任何改变或不适。这一晚翟丰收做了一个决定,他要逃。
程家安保系统森严,但好在翟丰收几天观察下来发现并没有人会阻止他的行动,当然他的行动范围只被允许在程家老宅里。
连续几天翟丰收都会在入夜之后到马场里散散步或骑骑马,起初会有保镖随侍左右,但翟丰收没有任何要求,也不理人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后来在翟丰收的要求下那保镖就只在马场外等他。
逃跑那天翟丰收一切照旧,只是当晚的气温比平时更低一些。翟丰收看保镖依旧在马场外等他,他磨磨蹭蹭踱步到马厩后,迅速牵了一匹马,翻身而上。
翟丰收马术一般,只是小时候他的哥哥做过一段时间的训马师,哥哥自然不是翟丰收的亲哥哥而是一起流浪相依为命比亲哥哥还要亲的哥哥。
哥哥比翟丰收大5岁,小时候翟丰收恨不得每天都跟在哥哥屁股后头。那时哥哥会在马场没人的时候教他御马,但候翟丰收觉得骑马很无聊,不如偷苹果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