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的负面情绪值。
现在的负面情绪值也就只有干巴巴的三千多一点，这会儿又开始慢慢网上涨着，虽然不多，但是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想必这就是来自沈顾贾身上。
这么少的一点，根本就没什么油水，还没有跟亦文彤怼一顿的负面情绪值来得多。
而刚才她用在沈顾贾身上的药水可不是抽奖得来的，而是直接用两千负面情绪值买的。
看着这脑海里一丁点一丁点涨的负面情绪值，亦柠一阵的苦闷。
“亏了，真是亏大了。”亦柠拍了拍桌子自言自语道。
“什么亏大了？”
身边的沈顾言转过来，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亦柠，她这才回了神儿。
“没，没什么……”
总不可能把这些道理都全部给沈顾言解释清楚不是？
赶紧摆摆手，转移了注意力。
沈顾贾看着两人在不远处旁若无人地开始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是来干什么的？今天可是才刚刚进学校，就没有一件事儿是顺心了的。
没看见不远处沈顾贾的脸色，沈顾言继续好奇地开口道：“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吗？”
似乎没想到沈顾言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