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直播，亦柠刚好都在。
这样好的获得负面情绪值的机会，她当然不可能放过，肯定是每天怼上几句才开心呀。
只是到了快考试的最后一天，亦柠忽然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天天在粉丝面前和汪泽过不去，但入账的负面情绪值是一天比一天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亦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原因，要不然干脆直接问问？
现在似乎除了这个方法，没有比这更可行的了。
“汪泽，我问你个事儿，我天天那么怼你，你的粉丝怎么现在都不讨厌我呢？”
按理说自己的爱豆被骂，粉丝应该义愤填膺，要给爱豆讨回公道才对，肯定是会把骂爱豆的人喷的狗血淋头，现在不都流行那啥，键盘侠吗？
怎么不骂骂自己？那么会骂，难不成现在怂了吗？以前没注意的时候遍地都是，现在想找键盘侠，却怎么也找不到。
见到亦柠疑惑的样子，汪泽神秘兮兮的笑着，“你真的想知道？”
亦柠猛地点头。
开玩笑，这件事情可是关系着负面情绪值的大事儿，怎么可能不想知道，这只有知道了原因，才好想解决的办法，否则那么多的负面情绪值，抽奖一次就要10万，她拿命去储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