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爆破了,他们火与拳头并用锤击特质的墙面和玻璃。但是既然敢把这么多人关进来,也就预估过这个实验室一定能关得住。
他们凑热闹的时候我在看人——雪花不见了。
我那一刻才觉得,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等到最后一个人醒来,实验室的外门被打开了,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我心跳如雷,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大胆。
领头的人轻轻扣击玻璃,搞爆破的那几个人就安静如鸡的昏过去了,如同在车上那时一样。
人群一下安静下来。
“欢迎大家来到研究院总部基地的5号实验室,我是5号实验室的负责人,我谨代表5号实验室全员欢迎大家光临。”
他说起话来,我才想起这个人,我在被丢进处理池之前他还是个材料助理,在担心绩效工资的事,一转眼就已经是5号实验室的负责人了。而我在几年以后仍然是被关在实验室里任人宰割的鱼肉。
可能每个人都是能改变自己生活的,而我的改变就是从前不论怎么挣扎都没用,而现在知道了。
但是这个人的上位,也意味着研究院的变动也也很剧烈。
脚下的地砖升起来人那么大的罩子,他们检测了异能性质,这些罩子就将人分别带去不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