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肌肉匀称,骨骼修长,只是稍显瘦弱。不似夏侯潋满身伤疤,像在刀山火海里走了一遭回来似的。沈玦背对着夏侯潋,夏侯潋只能从黄铜镜里看见他嫌恶的神情,几乎咬牙切齿。他手上拿着块湿布,发狠地擦着自己肩膀上和手臂上被刘得意触摸过的地方,即便皮肉和刘得意的手还隔着一层布料,沈玦也似乎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剥下来。
“别擦了!”夏侯潋夺过沈玦的布,道。
沈玦怒道:“你干什么!”
“你想掉层皮是不是!”
“我的事儿不要你管!滚开!”
看到沈玦满脸怒容,夏侯潋心里倒踏实不少,之前绷着一副死人脸,夏侯潋才忐忑不安。
“你别动。”夏侯潋打开多宝格,拿出一块胰子,细细在沈玦的肩膀和胳膊上打出沫沫,再用手掌轻轻搓了一通。夏侯潋因为常年握刀,手掌布满茧子,粗糙得很,摸在胳膊上却意外地舒服妥帖,沈玦耳根霎时间红了,嘟囔着说:“都说了不要你管。”
夏侯潋白了他一眼,道:“知足吧你,上赶着伺候你还给我摆脸子,我平日自己搓澡都没这么用心。”夏侯潋确实这辈子洗澡都没这么用心过,他像在擦最名贵的青花瓷,生怕碰坏了揉碎了,就差没打上蜡了。
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