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一笔,是两个死在惊刀山庄庄主刀下的阴沟老鼠。”秋叶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在耳畔,“这样你满意了吗?小潋?”
夏侯潋像失了魂一般,愣愣地任由秋叶拎着脖子。泪水模糊了双眼,一切都看不真切了。
耻辱、仇恨和悲伤在胸府左冲右突,撞得鲜血淋漓,可更让他痛苦的是茫然失措,束手无策。他竟除了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别无他法。
外头,柳归藏骑着马过来了,马蹄踢踢踏踏,绕着夏侯霈的尸体转了两圈。
秋叶拎着夏侯潋的手一紧,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刺客们也围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窗纸上戳出小孔,窥视大街。
“你叫夏侯潋,对不对!我知道,你是迦楼罗的儿子。”柳归藏高声喊道。
夏侯潋几不可见地震了震,秋叶按住他,不让他动弹分毫。
“窝囊废,”柳归藏垂眼看着夏侯霈的尸身,嘲讽地轻笑,“自己的娘亲躺在这儿,却缩头乌龟似的藏着不出来。怎么,迦楼罗的儿子竟然是个胆小鬼,连和我面对面都不敢么?”
夜色如墨,阴沉沉地,仿佛要滴下来。街道两边都是住家,冥冥夜色下有无数双惊恐的眼睛透过薄薄的窗纸,窥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柳归藏。柳归藏环视了一圈,仍然没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