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包庇魏阉!戴老爷子敲登闻鼓敲了一天,万岁愣是假装没听见!”
“听说魏阉还让沈阉派人去打戴先生,幸好有义士路过,戴先生才幸免于难!”
“放心吧,戴先生发了话,要是他有个什么万一,就是这魏阉下的毒手!现在魏阉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专门派番子去保护戴老爷子呢!就怕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一下头疼脑热,没挺过来,倒怪在他魏阉的头上!”
“二位聊得好生欢喜呀!”这时走过来一个黑脸汉子,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人。
两个人喝高了,站起来推他:“怎么着?怎么着啊你?我俩碍着你了?”
“妄议国政,二位还是到东厂里再做长叙吧!”黑脸汉子一摆手,四下里忽然冒出许多身穿黑色曳撒的东厂番子。
两个人都吓白了脸,终于清醒过来,屁滚尿流地求饶。唐十七见状,慢吞吞地往后退,眼看就要退到门口。
那黑脸汉子转过身,眼睛忽然瞥到唐十七,猛然一瞪,吼道:“夏侯潋!抓住他!”
唐十七内心哀嚎,后悔贪图夏侯潋脸长得帅,没把人皮面具撕了。他夺路狂奔,大街上有人在遛马,他夺过缰绳,骑上马,一路往月轮峰跑。番子死死咬在他身后,衣袍猎猎,像一群凶狠的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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