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番子不回话,站起来走到司徒谨身后,一心一意当起透明人来了。
皇帝直起身来,脸上红了几分,像将熄的炭火又窜起几个火星。他问道:“沈玦,这是怎么回事儿!?此人是谁?福王又在何处?啊,朕明白了,朕令你莫伤福王,你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弄个假福王,把真的藏起来。这样一来,真的保住了,又能揭发他们。”说着,他微微笑起来,“你素来足智多谋,朕果真没看错人。”
魏德的神色变了变,道:“只怕并非如此……”
沈玦不答,只向李贵妃作揖,“此间事已了了,贵妃娘娘,二殿下受了惊,不妨带殿下下去歇着吧。”
皇帝还没发话,沈玦这样做着实有些逾越。不过到了这个地步,老皇帝也无心管这些了,只巴巴地望着地砖上站的那个男人。
贵妃还了礼,牵着二殿下出了门,还细心地替他们掩上门。殿内又只剩下烛火和黑暗,沈玦踩着满地莹然,登上脚踏,施施然坐在落地屏宝座上,右手抚着腕子上滴溜浑圆的碧玺珠子,轻声笑道:“让陛下和娘娘失望了。我们在回京的路上遇见洪水,殿下已然薨逝,棺木不日便会进京。”
老皇帝颓败了下来,双手捧着脸。过了半晌,他的声音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