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傲立天地,无所畏惧。
夏侯潋死死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花纹砖,拳头收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有办法了么?真的要审了么?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寂静之中,身后传来沈玦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阿潋,退下吧。”
退下?他怎么能退?
夏侯潋蓦然直起身来,望向堂上的戴圣言,道:“戴大人!”
“闭嘴!”沈玦一声厉喝,“给我退下!”
夏侯潋苦笑了一声,道:“少爷,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不是么?”
沈玦一怔,用力闭了闭眼,不再说话。
夏侯潋继续道:“戴大人,您方才有句话说错了。第二十四条,并非与我家督主毫无干系。”
戴圣言微微皱眉,道:“这是何意?”
底下有人低声道:“这人疯了么?谢氏惨案,与沈玦有何干连?十二年前,沈玦才十二岁吧!”
“是啊,那时候他刚入宫,魏德还不认识他吧!”有人回道,“这小子到底是帮人的还是害人的?”
“十二岁”三字自纷纷絮语之中突围,扎入戴圣言的耳里,他心中一惊,惶然问道:“什么?沈玦那时是何年纪?”
“大人,”夏侯潋的声音缓慢又清晰,“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