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陛下不肯起床,问今早的朝拜能不能免了?”
沈玦头疼欲裂,恨恨道:“他倒是异想天开,正月朝拜乃祖宗礼法,如何能免?不起来也得起来,等会儿我到了要是看见他还在床上赖着,信不信我把舆服砸他脸上!”、
沈问行听了大汗淋漓,沈玦自己也是个桀骜骄矜的性子,小皇帝见天的往他炮口上撞,沈问行还真信他能把舆服糊皇帝脸上。沈问行陪着笑连声道:“干爹息怒,息怒!儿子这就想法子让陛下起床!”
说着忙转身要走,沈玦忽然道:“慢着!眼下离大典还有一个时辰,去把内阁那帮狗官叫进宫来,就说陛下不欲出见,让他们想想法子。哼,我不得安生,他们也甭想睡个好觉!”
沈问行喜笑颜开,道:“还是干爹英明!”便扭身匆匆去了。
沈玦顿了顿,对司徒谨道:“着人,将兴庆帮老大绑上京,送到诏狱去。诏狱刑罚那么多,不怕他不开口。咱家倒要看看,他们夹带的到底是什么宝贝玩意儿,宁可毁了也不能让东厂知晓。”
司徒谨却踯躅着沉吟:“若是惹得漕户暴动,恐怕言官那边要拿来大做文章,督主如今谨言慎行……”
沈玦冷笑,“咱家请他来喝茶,不要钱也不要命,这帮宵小胆敢暴动,便按乱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