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操劳让她看起来有点憔悴,眼睛还因为睡觉前哭过发肿。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好看,谁都比不过她。他的目光沿着明月的脸庞轮廓勾勒,每一寸都不放过,仿佛要永远印到心底,投了胎也不忘记。
明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依着他,轻轻将他拥住。这么大个人了,有时候还像小孩儿似的。他刚从外面回来,怀抱很冷,明月把他拥紧,希望他快点回过温来。
“昨天对不起,不该和你吵架。”司徒谨轻声道。
明月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对。再说,你又没有跟我吵,每次都是我欺负你。”
“明月,我好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司徒谨眷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她身上有一种特有的味道,像什么花儿的花香,闻起来很舒服。
“好啦,我知道啦。”明月笑起来,“你今天怎么啦?铁树开花了?说,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要向我求饶?”
司徒谨摇摇头,“我不去上值了,我就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好啊,我早想说了,东厂那么累,你每天早出晚归,一点儿也不值当。其实我们这些年攒了点钱,可以自己做买卖的。我们可以开一家医馆,我当大夫,你当我的伙计。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