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厂公好像去了什么寺,之前我偷听到他说的。”
“哪座寺庙?是不是广灵寺?”夏侯潋问。
阿雏咬着唇道:“当时只顾着惊讶阿……百里鸢是阎罗的事儿,没听太清楚。”
莲香道:“小潋,要不派人去东厂问问吧,或者去宫里,总有人知道督主去了哪。”
“太慢了,太慢了。”夏侯潋心急如焚。
已经耽搁太久了,东厂距离沈府有一程子路,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问到。宫里更不必说,现在宫门已经落钥,费了唇舌说服羽林卫放行,还要经过重重关卡审验,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
沈玦哪里等得起!
“你说话算话。”夏侯潋揪住书情的衣领,“莲香姐,劳烦你帮我把我娘的骨灰取来。”
莲香犹疑了一下,还是去了,不多时便捧着夏侯霈的骨灰回来了。夏侯潋接过他娘的骨灰,原本便是残灰,不怎么重,捧在手里,仿佛是轻飘飘的一抔。夏侯潋拿起地上的横波走进刀炉,站在烘炉前面,熊熊的火映着他的脸,他的眼中有霜华一般的哀伤。
番子押着书情进了屋,书情望着夏侯潋,眸子里渐渐浮起震惊,“你疯了么夏侯潋,那是你娘。”夏侯潋如何复仇他看在眼里,他还记得柳州诛恶大会上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