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是远远不及你在扬州吃的。告诉外祖母,可是想家了?”
“外祖母。”宋绵的确是想家了。她七岁便被宣平候府的仆人接来京城,再也没能回扬州一趟。就连上辈子即将咽气的那一瞬,她心里想着的,也是扬州的柳絮。她爹娘尚在时,每年春季都会带着宋绵出门踏春。若是她还在扬州的话,定能瞧见那漫天风飞的飘絮。
可惜她却是在离扬州千里之远的京城。
殷老夫人叹气道 : “前些日子,扬州来信,说是你宋家二叔吞了你爹的宅子,就连宋家的地契房契,也被他拿去了大半。我原是想管的,可那终究是你们老宋家的事,我一个外亲不好插手。虽说只是几亩田地,不值几个钱,可那毕竟是你爹给你留下的。”对于宣平候府这样的侯爵世家来说,自然是瞧不上那两亩三分地。可对于平常百姓来说,却是省吃俭用大半辈子都攒不到的。
宋绵却不知还有这种事。在她的记忆中,她那个二叔宋武,生的肥头大耳,平日又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若不是有她那个二婶苗氏替他操持管家,他只怕也只能坐吃山空了。但她那个二婶,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凡事都得精打细算,也爱贪小.便宜。这次她二叔能把主意打到她家的田产上,估计她二婶在背后也出了不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