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做生意,铺子也买了几间。改明儿你若是回了扬州,可得上他铺子里坐坐。”傅二夫人牵着宋绵的手,瞧着格外亲热,“我们家樾儿,虽年纪轻,却早就和人家出去闯荡了,如今这大江南北也皆是走遍,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尤其是江南那带,铺子开了也不少。虽说他自小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却有经商的头脑。虽说男子应以考取功名为重,只不过他不喜欢,我便也不逼他。他如今能在外头干出这番事业,我心里已是知足。”
宋绵见傅二夫人直拉着她夸自家儿子的好处,也只好附和了一句 : “傅公子定是聪明精算之人。”
果然傅二夫人听了这话,脸上笑容更甚。
宋绵却觉得颇为尴尬,厅内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出这是殷老夫人有意撮合她和傅樾。她心神微乱,悄悄抬眸,忍不住往程予的方向瞥了一眼。
却见他神色自若,淡漠品茶,好似置身事外,一点也未曾关注。
只一瞬,宋绵便感觉到心底渐渐凉了。藏着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紧,一颗心却已乱如麻。
……是一点也不在乎吗?
心里像是被灌了凉水,沉沉往下坠,就连骨子里也是凉的,如坠冰窖一般。失落和难过铺天盖地袭来,快要将她给淹没了。前不久才悄然滋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