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见墨画下去了,埋头继续研究着绣花。
她的女红本是拿不出手的,但经过殷怜玉指点之下……她看了眼荷包上绣着的歪歪扭扭的仙鹤,依旧感觉好像有些别扭。
宋绵微微有些气馁,但也不甚在意。毕竟心意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五叔瞧见了她亲手给他做的荷包,定是欣喜的。这样想着,宋绵一直到了丑时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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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勤刚从外头办事回来,直接去了书房。
“五爷,小的已经去关大人那问过了,朝廷拨下来的灾银已出了城门。”
程予闻言,收了手中的书信,拿起案上的灯罩,将信纸扔进蜡烛里燃尽 : “如此甚好。”
“五爷这段时日为了助太子殿下襄阳赈灾一时,耗费不少心力,是该好好歇息了。”常勤关怀道。
程予淡然道 : “子恪毕竟年轻气盛,怀王又虎视眈眈,若我不多加察看,恐怕这灾银还未出城门便先被怀王的人动了手脚。”
子恪乃当今太子殿下的字。如今这世间,恐怕除了当今圣上,便只有程予敢如此唤他了。
程予抬手按了按眉心,道 : “常勤,你去替我备马车。”
常勤惊诧道 : “天色不早了,五爷这是要去哪?”
“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