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毕竟事情的发展是谁也控制不了的,被他们知道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霍觐东看着白鹭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被蚊子啃了好多个包,虽然说已经消肿了很多,那也没有在短时间内就可以恢复之前的肤色,借着壁灯还是可以看到那些红斑,还有被白鹭之前抓过的红痕。笨想都可以知道那是在外面的时候被蚊子咬的。
睡梦中白鹭无意识的用手又挠了下发痒的部位,让原本就没有平复的蚊子包又有些发红,霍觐东及时的阻止了,抓着白鹭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又帮他把薄毯盖好,转身去了浴室。
霍觐东把白鹭抱到了卧室,又把台灯调整了适合的亮度,开始为白鹭手臂上的蚊子包擦了些之前医生给开的药膏。然后躺在白鹭的身侧,长臂穿过白鹭的肩膀,稍微回弯便把他瘦弱的身体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觐哥?”白鹭被霍觐东的这个动作弄醒了。
按照常理来讲,霍觐东回来的时候白鹭就应该发觉的,但他身体上的那种不明来由的疲劳感,让他变得迟钝了很多。白鹭有些费劲的睁开眼睛,他以为这是做梦,原来,他真的回来了。
“嗯,睡吧。”霍觐东低头,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印上一吻,又像是对待小宠物一样的用手揉了揉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