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爱液在深色床单上留下了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
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
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叁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