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你等等!”他完全不顾形象地跑过去,死死抓住梁韵的胳膊,力气之大,抠得对方皱起了眉。
梁韵没有反抗,任由陈漾抓着自己,只是冷眼看着他,面上不带一丝表情。
“给我一个机会解释!求你,给我一个机会。”陈漾意识到自己抓疼了梁韵,赶快松了力气,却仍是紧紧地拉着她的衣服,不肯放开。
“该知道的,我想我已经都知道了。”梁韵淡淡地说,语气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她回到父母家那晚,发了一场高烧,接连叁天,水米不进。
没有力气睁眼,只能昏睡,可睡梦之中,全是陈漾和其他女人的脸,不认识的女人,好像是彦莹,又好像不是,反正不是她自己。
病中的人,情绪格外脆弱,梁韵像是变回了小女孩,窝在妈妈怀里大哭了几场。
终于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梁韵说她想换个环境,跟公司申请,去欧洲带游学团。
这次,梁韵的父亲不再古板地要求她这样那样地符合自己的要求,只是心疼地看着她,说,“去吧,你过得高兴,爸爸才放心。”
“我跟彦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发誓,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和彦青的事情,确实是过去的事实,我改变不了。但是那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