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想,共事了这么多年,才知道孙校长是个水做的人啊。
    咋就这么爱哭呢。
    咦,他视线怎么有点模糊。
    “汪主任,您擦一擦镜片吧。”
    孙甜递给老汪手绢,哭就哭吧,眼泪鼻涕一起飞溅,搞得眼镜片都花了。
    ……
    “你个扑街,看咩?大佬叫我们下货了啊!”
    国庆庆典有什么好看的。
    像他们这种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哪里那么多讲究!国家强大了,他们还是要躲在阴影里谋生。一台黑白电视机,居然有人看得入了迷。
    身材壮硕,胳膊上全是铁疙瘩肉的男人,下货上货都是一把好手,也能凭也能打,最重要是不抢功!
    平时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其他人聚在一起看黄碟他都不太感兴趣,今天居然在看国庆典礼。
    被人从肩膀上拍了一下,男人转过头来,眼睛瞪的比牛还大:
    “辉哥,我、我在电视里看见我女儿了……就在第一排,穿着白衣服。”
    近景早就没有了,现在都是大远景。男人粗大的手粗戳在电视屏幕上,那是仪仗队的最边缘,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辉哥愣了愣,看看电视里那声势浩大的大阅兵。
    忽然一巴掌打在男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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