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为生的租户也不多见,待遇再不好的单位,每个月也要开工资,出房租没问题。
    张翠的小吃车,停在院子里占位置,卖吃的味道也大,其他租户都找房主说过,房主那时候已经有了卖房的打算,也就劝大家相互体谅——体谅个屁呢,夏长征忽然冲出来把伍行长打了,房主真想把这货给扔水井里,还得往下扔几个大石头才解恨!
    夏晓兰把伍行长扶起来,伍行长也生气啊。
    夏长征被房主按着,伍行长也很想冲上去打他一顿,想到自己国家干部的身份才忍了。
    夏长征嘴里骂骂咧咧的,胡子拉渣,才上午呢就浑身一股浓重的酒味,右手还空荡荡的,一看就是最底层的残疾人士。伍行长只能自认晦气,仔细一听,夏长征不是胡乱骂的,嘴里骂的是夏晓兰?
    伍行长觉得很奇怪,夏晓兰也没必要和伍行长详细解释。
    但房子是看不成了。
    夏长征还在满嘴喷粪,夏晓兰已经跟着伍行长出了门。
    “我和那人有点过节,这房子再好我也不能要,他要是知道我住在哪里,岂不是经常能上门骚扰?”
    她和夏长征的过节大了去。
    夏长征想阻止她高考,想毁她前途,夏晓兰也的确搞了个右手骨裂,高考都是带伤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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