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城返京。
    失踪的夏家人也没消息,杜兆辉也没用心找。
    夏大军就是个保镖,保镖的家人还能抵得上集团在特区上亿的投资?
    可是3月11号这天,杜兆辉睡到中午才从宿醉中清醒,一个助理敲门进来。
    “大少,苏联真的有大事发生……原领导人在昨天因病逝世,今天早上,新的领导人上任。”
    助理说话也磕磕巴巴。
    苏联那个大个国家,选领导人就像开玩笑。一夜之间就变了朝代,现在新闻都还没出来,是杜兆辉让人特意留意苏联的动静,助理此时才有消息汇报。
    “你说什么?!”
    杜兆辉都忘了这件事,现在是几个意思,夏子毓一个女大学生,是具有预言能力,还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情报渠道?
    助理把得到的消息又讲了一遍,杜兆辉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直到晚上的新闻联播,邻国的领导人更换这种新闻,不可能被无视。
    新闻联播不仅要通报这则新闻,还要介绍苏联新上任的领导人,一个原本掌管农业的官员,在各方势力的妥协商议下,出乎意料成为红色大国的领导人。
    晚报几乎是和新闻播出时间一块儿发行的,在京城,夏晓兰瞧见报纸,终于想起来自己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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