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坛子里捧着回来的。
    石母瞧不见远处,魏娟红瞧的清清楚楚,一个年轻的军官捧着骨灰坛跪在婆婆面前,更多穿军装的人站在院子外面。
    篱笆墙将院子里外隔离成两个世界,那么多穿军装的,一点动静都没闹出来。
    家里的狗狂吠不止,闻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石母终于觉得不对劲,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全靠用手摸。
    她的手搭在周诚脸上,“小凯的脸比这圆,鼻子没啷个高……你不是小凯啊!”
    石母的手抖啊抖啊,石凯弟弟在旁边流着鼻涕,“不是哥,不是哥——”
    “妈,石凯他……”
    魏娟红嚎啕大哭,泣不成声。
    家里那个几个月没断奶小娃子也哭。
    周诚把骨灰坛抱的牢牢的,给石母磕头:“大娘,我把石凯给带回家了,您节哀!”
    石母眼前是雾茫茫的一片。
    她觉得自己不仅是眼睛瞎,耳朵也不好使了,每个字她都听的见,就是不懂那意思。
    魏娟红哭的她心慌。
    小孙子也在哭。
    本来计划生育,石凯不能生两个孩子的,因为石凯弟弟智力残疾,石凯和魏娟红才多了一个生育的名额。
    农村人的想法不同,贫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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