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鹅吃不完明天还能继续吃,有冰箱又坏不了,这都不是事儿。
    年底了,谁的工作都很忙,他忙,夏晓兰也忙。
    其实他家阿芬也很忙,可阿芬牺牲了时间来鹏城陪他呢。烧鹅这时候也顾不上吃了,把碗丢下,就带刘芬去厨房冲凉水。
    “就是烫红了点皮……”
    “别动,我记得家里有药,我找出来给你抹点。”
    伤情是否严重,得看是在哪里。
    要在夏家,别说烫红了皮肤,就是烫的掉了皮,抹点菜油也不能耽误干活。
    汤宏恩给她上药,小小一点烫伤,仔仔细细涂了两遍,还要拿纱布给她包住手。
    刘芬一个劲儿缩手,“你别搞得这样夸张,哪有那么严重啊!”
    “不缠也行,反正你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水了,不能把药洗掉。”
    不碰水?
    她可以不洗碗,不洗衣服,还能不洗脸么?
    拧毛巾也让汤宏恩帮忙,那岂不是成了残疾人!
    刘芬在汤宏恩面前就没有秘密,因为她想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我是你丈夫,我就应该照顾你,咱俩都结婚这么久了,难道你还分得那么清楚?”
    不,不是分得清楚。
    正因为现在和过去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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